“我知道。你要不要先洗澡?”
陆薄言心情很好似的,随手勾起苏简安一绺长发:“刘婶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陆薄言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苏简安了,招手示意她过来。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他只有旧仇人。
苏亦承奉劝她不要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。但是,她已经在那条路上走远,回不了头了……
不过……怎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?
她换了腰上的药膏,无济于事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,只好叫医生。
苏简安心底的不安瞬间烟消云散,她第一时间接起电话,听筒里传来陆薄言熟悉的声音:“下班了?”
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,说:“这是简安,薄言的妻子。你要是还在就好了,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。”顿了顿,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?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?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窗外,飞机已经落地,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停在机场。
“咦?这十几年你一直记得这件事吗?”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,“还是跟我结婚后听到我抱怨你骗我,你才想起来的。”
他的视线落在两条路交叉的地方,脑海中浮现出走出电视台时看见的那一幕。
苏简安沿着人行道一只往前走,漫无目的,只为了排解心上的那股沉闷。
“嗡嗡”